在北京大学的同学中,毛子水先生是我最敬爱的。他是一个严正的学者,处处依了秩序而读书,民国二年的冬天,太炎先生在化石桥“共和党本部”开“国学会”讲学,子水邀我同往报名听讲。我领受了他的好意,与他同冒了雪夜的寒风而去。讲学次序:星期一至 ...